这位记者先生脑洞大开的时候手速惊人,一条信息接一条信息地往燕绥之这边投,震得他手都麻了。
院长好好发个信息,被这些震动弄得有点不耐,终于客客气气地问了一句:
- 记者先生,你是不是把我的收件箱当成小说发表平台了?打算一口气写到结局?
智能机不震了。
距离医院不到半小时车程的某个酒店房间里,本奇指着屏幕吹胡子瞪眼:“这实习生又踏马嘲讽我!第几次了?”
“哦……”
反坐在椅子上拨弄设备的赫西眼都不抬,心说你真想编故事自己心里默默编就得了,非要一条条发给当事人看,不嘲讽你嘲讽谁啊?
但赫西勉强给自己的老师留了点面子,说:“太过分了,别生气。”
本奇:“……你这个语气就很敷衍。”
他抱怨归抱怨,却没有耽误正事。几句话间,他就已经跟那位放消息的朋友交涉好几个回合了。然后得到了一个很遗憾的结果。
他把这个结果转告给实习生:
再卖个人情吧,我帮你们又打听了一下,这事确实有点难搞,现在握着内容的人不止一个,准确地说不知道有多少个。你光跟某一个交涉也没用,撤了这个还有那个,想用钱一次性解决,恐怕有点难。
发完这条信息,本奇便翘着嘴角好整以暇开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