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那样的蠢物手?底下,她怎么可能学到东西。
林子豪道:“我?这就给电视台那边打电话,先让他们革掉齐航的职位……“
“我?要的不是革职。”孟行之将放置在桌上的钢笔单手?扣回笔盖里,扣住时?发出清脆声响,像是见?血封喉的利刃出鞘的声音,他漫不经心道:“我?要他后?悔。”
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孟行之吩咐完属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四弟孟谦习今天一早就把孟礼送来了孟公馆,他忙着处理事?情,还没来得及见?他。
“阿坤。”
守在门口的孟坤开门进入,熟稔的来到孟行之身后?为他推动轮椅,“先生?要见?小少爷的话,现在应该在温室里。”
孟行之颔首,又叮嘱道:“谢理那边最近多派几个人去?照顾着,别让她出事?。”
谢理是孟礼的母亲,亦是孟家三公子孟原霖的妻子。
“明白,不过今年三太?的状态似乎很不错,四公子今早把小少爷带过来时?,三太?还托四公子问候先生?,希望先生?能宽心。”
孟行之闻言含情目里透出一股晦涩难辨的冷意,却是没答话。
孟坤不是善言辞的性?格,见?孟行之沉默,便明白他的执念一如六年前?,没有?丝毫动摇。
别说宽心了,恐怕那念头比当年埋的更深了。
孟公馆内的南面,有?一间?玻璃温室,四面透光,修砌在人工建造的水面上,里面种?植着上百种?名贵花草,平时?由专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