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之好像对?她的态度真的松动?了?……昨晚那个荒诞的温柔梦也可能就是真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沈晗黛心跳如擂鼓,是保持原样继续当可有可无的挂名?侄女,还是在这仅剩的日子里更进一步。
两股念头?在沈晗黛脑海里天人交战,她紧抿了?唇瓣,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没?有退路只能往前。
哪怕最后失败,大不了?她再装装可怜卖卖惨,再回到现在侄女的身份上,孟先生应该也不会和她计较吧?
沈晗黛做了?决定,一口喝完剩下的牛奶,离开了?饭厅。
用?完早餐,孟先生应该会去复建室,平时?他复健除了?医生和辅助他的复建师谁都不让见。
沈晗黛有自知?之明,到了?复建室门?口倒也没?认为孟先生能让她进去。
她轻敲了?敲门?:“uncle,是我。”
里面隔了?一会儿,传来男人回应她的声音:“什么事?”
“没?事,我就是想跟uncle说一声,我会在外面陪uncle,uncle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告诉我。”沈晗黛说完又补上一句,“我随时?都在。”
一门?之隔,复健室内的男人即将开始今天枯燥又漫长的康复训练。
□□上的痛苦是必然的,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和冲击。
但这两点对?孟行之来说都无足轻重,他也绝非是需要有人在旁鼓励安慰才能将复健继续坚持下去的人。
可此时?此刻,听到女孩隔着一扇门?的话,他冷凝的眉眼还是会止不住为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