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被刺激的颤了腰,放下挡脸的手,看见?孟先生戴着干净的医用手套,拿着一贯药膏正在?慢条斯理的涂抹。
男人抬眸瞧女孩一眼,淡声说:“忍一忍。”
女孩去哪里忍受得了这样,身子抖腰也颤颤巍巍,唇瓣都快被她咬的没了血色,她终是呜咽的哭出声:“uncle,我?不擦药了……”
孟行之的指尖感受到阻力,沈晗黛哭的模样实在?可怜,他?用另一只?没戴手套的手将女孩捞进怀里,一边抱着一边顺她纤薄的脊背。
孟先生哄她,她哭的更凶,只?是这安慰需要用擦药来换。孟行之稳定好女孩抖如筛的身子,快速的抹完余下的腰,女孩像尾搁浅的鱼儿在?他?怀里剧颤。
孟行之摘了手套,一边继续顺她的背,一边拭掉她眼泪,“抹了药才不会胀。”
没有受伤但有些红肿,她自己是个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所以?才说胀。
当然?,也不排除是男人让她含了许久才造成的。
但沈晗黛却哭的抽咽,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本就没恢复多少?的体力眼看又要被她自己耗尽。
孟行之双手捧起沈晗黛梨花带雨的脸颊,薄唇轻吻掉她面上的泪,低声道:“乖女不哭了。”
沈晗黛睫毛垂泪的望着孟行之,他?的这句话对她好像有如同魔法一般神奇的功效,那些想哭的念头和?遏制不住的抽泣声都因孟先生的一句“乖女”全都被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