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羽就代表它再也飞不高,更甚的会让它飞不起来。
沈晗黛想去打开关它的鸟笼,触碰到鸟笼的材质让她一愣。
不是普通的铁丝,周身透明还散发着光泽度,这是个钻石做的鸟笼。
“在?外面飞野的东西,心就很难再收回来。”身后传来男人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语调,“既然?现在?抓回来了,就得以?绝后患。”
世人多知钻石浪漫来纪念婚约爱情,更多时候忘了钻石的硬度是自然?界中最强的。
金丝雀的主?人剪了它的羽,给它造了一座奢侈的坚硬鸟笼,让它永失飞向天空的机会。
沈晗黛收回为金丝雀开门的手,回头眼神发怯的看向落地窗边站着的孟先生。
他?在?她面前,一贯是温柔体贴的年长者身份,让沈晗黛多数时候险些沉溺,忘了他?还是那个在?澳高高在?上的掌权人。
不过一只?柔弱的金丝雀而已,在?翻手云覆手雨的孟先生眼中,实在?是太微不足道,轻易就能?断它所有的路。
但沈晗黛好像明白,孟先生是想借这只?无辜的金丝雀在?警醒她,她飞不出他?的掌心。
这样要将沈晗黛完全掌控的心迹,她应该是恐慌想要逃离的,可她现在?竟然?是出奇的冷静,“我?明天要去港城电视台录节目的。”
她小?声的吸了口气,“……是决赛了,葡萄牙和?意大利。”
孟行之扫到她站在?露台上赤|裸的足,走过去又将女孩单臂托抱起来,“那就把你?的那档节目,全都搬到澳区来。”
沈晗黛唯一可用的冠冕堂皇借口,被孟先生轻描淡写?的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