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却边给金丝雀喂食,边出神的想刚才的事情,手里饲料撒到了金丝雀吃不到的地方,手指被它轻轻啄了一下。
沈晗黛瞬间回?神,重新给它喂了饲料,又忍不住叹气。
她已?经接受这只小家伙不会讲话,当一辈子的“哑巴”了,但有关于孟先生的事情她却做不到这么豁达,还是会耿耿于怀。
脚步声倏然响起,沈晗黛仰头看过去,孟行之朝她走过来,没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而是坐到了藤本月季花墙下的窝椅上,对她招手,“过来。”
沈晗黛把饲料放进金丝雀的笼子里,关上笼子门?后?,朝着男人走过去,在他?身旁规规矩矩的坐下。
这是闹别扭了。
孟行之揽过女孩肩膀靠在自己怀里,“想不想听故事?”
沈晗黛还没听过孟先生给她讲故事,她把头靠在孟先生肩膀,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孟行之温声同她讲述:“你还记得孟礼的父亲吗?因公殉职,到现在墓碑上还不能有名字。”
“记得。”
“其实他?从小的志向并不是当警察,他?觉得当警察很危险,尤其是缉毒刑警,每天都在生死线上奔跑。他?没有太大的志向,他?就是那种很规矩的人,规矩的长大,规矩的上学?,规矩的走家里给他?安排好的路,再娶一个规矩的太太结婚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