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姜父在客厅走来走去,越看客厅越觉得客厅里的一些东西碍眼。
那小子的水杯光明正大地摆在客厅,还有拖鞋,冬天的拖鞋和夏天的拖鞋都有。
姜父忍住了要去拿麻袋直接把东西都给丢进去的冲动。
姜宜洗完澡后,也没发现姜父有什么异样,甚至还想之前一样做菜做饭,心里打鼓的姜宜稍稍放下了点心。
他甚至还踌躇了好一会,才敢去问姜父:“爸爸,你不生气吗?”
那时候的姜父切着菜,一边“咣当咣当”地剁着菜板,一边看上去心平气和和蔼道:“对乖乖肯定不生气。”
姜宜终于松了口气。
等到精神松懈下来后,姜宜才发现脑子有些昏沉。
他猜想大概是回来得太匆忙,着了凉,加上回来时落雪在黑发上融化,寒气加重,便让脑子昏沉起来。
他偷偷去客厅找了点药吃,以为姜父没发现,但殊不知就连药盒都是姜父摆进去的。
下午五点多,吃过饭和药的姜宜陪奶奶聊完天,原本只打算在床上睡一小会,但没想到放松下来的困意加上药效铺天盖地卷来,让他闭着眼沉沉睡去。
晚上七点多,姜父接到一个电话。
他低头一看,发现是陆黎打来的电话。
大概是发现了点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