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仔细地看了看眼前这气场相差很大的二人,说书多年的经验告诉他。
这两人的故事不简单。
他笑了笑,捻着胡子开了口。
“这个自然可以,不过我不需要茶钱,这辈子就一个听故事的爱好或许可以给我说说你们的故事?”
李弱水挑挑眉,正准备笑着拒绝。
“虽然皇城许多人都听过这个故事,可都是出自我这里,而且后来御风山庄那场惨案,我亲眼见过,还有不少细节我没说。”
李弱水拒绝的手转方向一拍:“可以。”
说书人笑眯了眼,向她抬了下下颌:“那你问什么都可以。”
李弱水搓搓手指,压低声音问他:“那个何温墨,真的和徐夫人感情很好吗?”
这位老人突然嗤笑一声:“你这小姑娘问得可真准,一下便到了重点。这个何温墨,可是我生平所见的,
最恶心的一个男子。”
“好了,这是第三个了。”
江年将背上的女子放下,转身到桌边倒茶喝。
这里是陆飞月的房间,此时她的床和榻上正躺着三名女子,全都昏迷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