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回去我就将家里的梨树砍了,看见就晦气!”
……
有人在懊悔自己当初对他们的崇敬、还将这件事的疑点抛之脑后,有人在遗憾自己为什么没能去补两刀。
也有人念着自己受了山庄的恩惠,没有说话,只是叹气,还有人动了不该动的歪心思,似乎又找到了一条致富道路。
日光之下无新事,有人是明,有人是暗,有人前仆后继,有人暗中作祟,这才是一个鲜活的世界会有的样子。
事毕之后,陆飞月二人离开皇城,继续探案查案,做着欢喜冤家。
而李弱水和路之遥拖着大包小包,踏上了回苏州的船。
离开时她往后看了一眼,皇城来时罩着如雾的烟雨,走时则是温柔的太阳。
不过相同的是,路之遥来时身上缠着绷带,走时身上也缠着绷带。
他大概是和皇城犯冲,进来离开都要受一次伤。
“我要上药了,痛的话你就忍一忍吧。”
李弱水站在路之遥身前,将抹了药膏的纱布轻轻蘸在他伤口周围。
她口里还含着盐渍的酸梅,鼓出一个小包,眼神认真地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
“你真的不觉得痛吗?你这伤口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