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宣纠结着要不要去佛寺住几年,替她念经还罪时,他突然被白轻轻关了起来。
就在他们卧房的隔壁,长长的锁链扣着楚宣的手腕,将他彻底困在了这里。
他其实并不愤恨,只是觉得有些自责和难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轻轻变成这样和他不无关系,或许是他给的爱不够让她变得更好。
但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离开她,她会好一些吗?
*
微风吹过,院里的风信子在抖动着花瓣,随后仰头接受水珠的滋润。
白轻轻悠闲地在院子里浇花,时而抚弄娇柔的花瓣,时而裁剪长歪的枝条。
只偶尔分出一点心神去看那锁着的小屋。
她早就察觉到楚宣想要离开的想法,这怎么可能呢?她不会放他走的。
之前还有些提心吊胆,现下倒是安心许多了。
既然想要养花,她就会给花最好的。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想走,但她总有方法让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