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水的耳垂本就生得厚,相师说有福气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耳垂。
梁瑾手指捏上老婆的耳垂一揉,原本一直低头走路的李温水突然身体?一抖,圆溜溜的眼睛嗔怒的瞪他,两腮鼓鼓的像是充了气的小?猫儿,毫无杀伤力。
李温水又羞又气,梁瑾怎么?这样啊!
总是乱摸他!害得他脑子乱糟糟的没办法?好好想清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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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保姆车停在平房区。李温水小?喘着从梁瑾怀里跌跌撞撞往外走,嘴唇异常红润。
来?的路上梁同学?又压着他吻了很?久,亲的他舌头、嘴唇麻酥酥都没有知觉了。
“你、别跟来?,我会儿就回来?。”
梁大少?爷还是跟去了,他一尘不染的运动?鞋踩过泥泞的土路,最?后停在了破财的房屋前。
院落两旁是被打理井井有条的菜园子,一阵明为回忆的风从梁瑾胸膛穿过。他停在门口,视线所及之处是昏暗狭窄的房间。
李温水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收拾行李,露出一截莹白纤细的腰。平日里站起来?来?瘦条条的一个人,一旦蹲下就缩成了小?小?一团儿,营养不良的身体?羸弱娇小?。
梁瑾上一次见到?李温水这样背对他,是他们分?手那天。
李温水往箱子塞了许多没用的玩意儿,脊背始终笔挺的对着他,隐忍又倔强。
他沉默地看着他虚弱不堪的拎着两个比他还要重?的箱子消失在风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