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惟缩了缩脖子,摇摇头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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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悄然而逝,变故来得猝不及防。楚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家里?突然破产被封,楚父楚母发生?车祸,楚父死亡,楚母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树倒猢狲散,亲戚们怕沾霉运都躲得远远,那一天捧着玩具熊被推出大门的他甚至连哭都忘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秋风吹得他从头凉到了脚底,遍体生?寒。不记得站了多久,有人拉住他的手。他懵懂地看去,那个调皮顽劣的男生?仰起?下巴,颇为仗义?的说:“往后你就住我家吧!”
这一住就住了十年,这些年里?周齐从不克扣他,他完全被周齐养着,吃穿用度方面都是最好的,他想要的只要开口周齐就会给他买,即使?再贵周齐花钱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在长期这种如同?圈养金丝雀的环境下,起?初楚惟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甚至非常感谢周齐这些年来的帮助,帮他养好了身?体,替住院的母亲付清医疗费等。因此他对周齐百依百顺,即使?对方提出了很过分的条件他也会忍住不适做下去。
周齐第一次提出让他不适的条件时,是他十八岁生?日那晚。周齐喝了一瓶红酒,身?上沾染酒气的少年将他按在床上,问他:“楚惟,你知?道睡男人是什么感觉吗?”
楚惟脸涨得通红,近在咫尺的人已经?不是儿?时那个顽劣的小男生?了,他接近一米九的个头,手长脚长,身?形矫健富有力量。只是掐着他的腰他就动弹不得,被大了自己一号的周齐压住楚惟心脏怦怦乱跳。尤其?周齐的脸已经?褪去了大部分稚气,剑眉星目五官端正英气,浑身?散发出满是野性攻击性的男性魅力。
“我、不知?道。”楚惟磕磕绊绊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周齐盯着楚惟泛出红晕纤细的脖颈,“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初次尝试楚惟的感受并不好,极为不舒服,周齐却得了趣没完没了,楚惟被折腾的一直到第二天晚上都没力气下床。自那之后周齐彻底没有了节制,只顾自己感受不照顾他的身?体,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有一次让他里?面什么也不穿外面穿一件到膝盖的风衣,在傍晚牵着他去公园散步。
除了床'事上的吃不消,周齐还对楚惟有着十足的管控欲。
楚惟出门去哪,见谁都要经?过他的同?意。明明周齐自己经?常夜不归宿,他打电话询问时周齐电话都不接,而他出门购物?晚回家一会儿?周齐都要黑脸。
只是那时候的楚惟只以?为周齐太在乎自己了,也就忍下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