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床上, 气?氛没到位, 他说不出那个字。
“嘿嘿, ”楚暮云没被冒犯到, 笑了?,“答对啦, 那你多吃几口!”
“好。”
他们吃着饭,聊了?聊这几天?的日常。楚暮云在片场里遇到了?一些小?小?趣事, 陆含璋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散步遛兔子。
陆含璋忽然说:“吃完饭, 我还想吃一顿夜宵。”
“啊?你想吃什么?”楚暮云惊讶。今晚先是在房车淋浴间里水深火热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回程和做饭又花了?不少时间,现在也差不多是吃夜宵的点了?。陆含璋这顿饭不够, 还要接着吃?
“刚吃完饭不宜剧烈运动, 会影响消化,你再随便做点什么给我吃,你自己就别吃了?, 当做运动前消一消食。”陆含璋说,“记得换上果体围裙。”
“……哦,好。”楚暮云看着他,衣着考究脸色淡然的男人,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十分钟后?,楚暮云脱光了?,穿上了?一条简易围裙,从前方看,该遮住的似乎都遮住了?,什么都没漏,从背后?看,就是完全真空。纤细的吊带挂过他的颈项,两条绑带系在他的腰后?,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蝴蝶结下方的两根红色细带沿着他雪白背脊的背沟垂落,要是带子再长?一点,不免让人疑心会被两瓣圆润臀肉的缝隙夹在其中。
“你到底要吃什么夜宵啊?”楚暮云站在流理台前问。
身子微微战栗,皮肤敏感地发烫,他能感觉到从背后?传来的灼热视线。
陆含璋就倚在厨房门边,静静审视着他,安然不动又充满了?危险感,像等待捕猎时机的虎豹。
只?是被这样看着,他的大腿上就沁出了?一小?块湿痕。
“你现在穿得少,不小?心让油溅到皮肤上会烫伤,”陆含璋语气?温和地提出建议,“就切个果盘吧,摆好造型,刻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