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含璋应了声,拿起桌上的一瓶气泡水,拧开盖,徐徐倒在了小金丝雀的胸口,房间里开着空调不算冷,材质很好本来?不透的亚麻衬衫在浸湿之后彻底透了,紧贴在身体上,沁出皮肉的颜色,像融化了的奶油,勾画出平坦的小腹和肚脐的轮廓,狼狈却又?涩气。
陆含璋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是他在紫微的夜晚脑海中幻想过的一幕,漂亮的男孩穿着被汗水浸透的亚麻衬衫,被他弄脏。
“你做什么啊,把我都弄湿了。”楚暮云软绵绵地抱怨,更像在撒娇。
陆含璋笑了笑,亲亲他,抱起他往浴室走,随口说了一句:“你现在的装扮,像让我转过几次账的样子。”
楚暮云一瞬间想起了他拍的那张定妆照,那是刚进《错位》剧组时拍的吧,现在剧都开播了,不由脱口而出:“这?么早?”这?么早就开始用他的照片了?
难怪76次。
真是衣冠禽兽啊。
他很快就被解下衣冠的禽兽在浴室里吃掉了,细细地品尝,凶狠地掠夺。
他自己还穿着湿透的亚麻衬衫,扣子崩落,比奶油更白嫩的皮肉,印上了草莓一样的红痕。定妆照里微仰着头的高?傲白天鹅,折断羽翼坠落泥潭。不用上妆,眼尾也是被欺负得?狠了的哭过般的潮红。
陆含璋并不怜惜,只是紧紧地将人禁锢住,天生的控制欲疯狂滋长,他喜欢事事在他的掌控里,尤其是他唯一的爱人。白天鹅也终究成了他的笼中鸟,被他圈养。
……
楚暮云迷迷糊糊地感觉,从浴室被抱回来?时,陆含璋把他放在床上后,好像亲手给他按了按腰背,酸痛感缓解了很多?。
第二天起床也没?太吃力,可能也是因为这具身体渐渐习惯了吧。
要变成完美容纳大王的形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