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绒点点头, 落到病房门上的眼神含着忧虑。
“没想到修之连这件事都和你说了, 他真的很信任你。”
看着曲听容冷艳的脸,彦绒脸上带着微笑, 说出的话却沉重许多。
“你没感觉错,我姐姐她又发病了, 没想到打扰到你了,抱歉。”
曲听容刚才的怪异感有了解释,心中却有其他疑惑:“可是彦夫人看起来和之前见到她时也没太大差别, 她发病的时候很难发现和控制吗?”
彦绒看着他,轻轻一笑:“曲队长你真的很厉害,只见过两次就发现了这件事。”
彦绒抿着唇,眼眸有些低垂:“其实这两年姐姐的病已经缓解了很多了,所以我们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常。”
在医院冰冷的灯光下,曲听容的瞳孔好像变得更加清浅剔透:“所以,其实她在知道付修之进入易感期后就已经发病了。”
曲听容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彦绒苦笑一声:“曲队长猜的不错,只是到了医院后,我们发现她的状态不正常,才知道她再次发病了。”
曲听容心尖一抖,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理智却冷静的分析着付修之的情况。
“所以,昨天进医院后医生到底说了什么?”
曲听容直视彦绒的眼,清浅的瞳孔泛着凌凌波光,脸上的表情几乎淡得看不到。
彦绒并没有隐瞒,反而大大方方的告诉他:“昨天你处理好伤口就离开了,在那之后医生给修之做了所有检查,并结合数据报告开了一下午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