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了,由着她开心。
宁秋棠给药药整理衣服和头发就问:“陆家的人不给他准备吗?”
“药药不知道,每天来接他的人看起来都好冷漠,我不喜欢他们,也不喜欢他们靠近冬冬,感觉冬冬很怕他们。”
药药看到了后面从豪车上下来的冬冬,两个保镖守着他,把黑色的书包给了他也不说话。
冬冬哭丧着脸往前走。
“冬冬!”药药跑过去跟他玩。
冬冬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然后拉住她的手跑进学校。
宁秋棠看的有些迷惑,这孩子不应该会被陆家虐待啊,陆家就那么一个儿子,儿子媳妇死了,就这么一个孙子,为什么这么奇怪。
“你也觉得那孩子可怜?”江晟看老婆的盯着那个冬冬的身影,目光流露出几分疑惑。
宁秋棠跟他一起回车上,她就直接问:“你到底知道什么?”
“这小孩心思太深了,其实陆家也没那么水深火热,最多是陆家二老对这个孙子管的很严厉,毕竟是他们家唯一的血脉了,所以方方面面都很严苛。”
“这孩子叫陆良栋,什么意思,他爷爷奶奶让他成为家里的栋梁,小孩子没了父母短时间内被极限压制情绪,他看起来可怜实际上作为同类,我只看到了他对猎物的玩弄。”
江晟分析的很全面,那孩子看着小,其实都已经六岁了,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一直被迫就在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