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身体扭曲变形,脖子更是在陆禾的背后饶了半圈,形成了一道防止猎物逃跑的阻拦,脑袋歪着,空洞洞的眼眶像血色的深渊,死死盯着怀里的人。
这次,祂不会再放陆禾离开了。
而陆禾被吊在半空中。
他出奇的平静。
平静到有些想哭。
而眼泪也就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了。
血人的嘴微微张开,一根分叉的细长舌头伸了出来,将眼角的泪舐去。
祂偏执地想着:陆禾是祂的,陆禾的泪水,也是祂的。
但当从泪水里品尝出心情与味道时,祂还是怔愣了一瞬。
触手在这一刻,再度猛地收紧。
力道几乎要勒断陆禾的骨头,大脑逐渐缺氧,眼前一阵发白。
而压到咽部的腕足,更是攻势凶猛。
陆禾的视觉已经被无法遏制的生·理·性泪水模糊,大脑也开始传达出生命危险的信号。
但他的意识里却想的是:再大力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