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触摸了下被皮带抽过来的地方,尽管那里的皮肤完好无损,可轻轻碰一下就疼痛难忍,疼得他忍不住嘶一声,满头都是冷汗。
他猛地看向阿蒖,眼里的惊恐更甚,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要见到这个人。
阿蒖看到地上的血迹,弹指一挥,消散得干干净净,还对他们笑了下,却叫所有人毛骨悚然。他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每一根汗毛都害怕得抖动。
阿蒖走到马自厚面前蹲下来,用皮带挑起他的下巴:“以前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吗?”
马自厚想要摇头,可想到从前做的那些事情,不敢摇头了,迟疑了下轻轻点头。
“都十九岁了,成年了,自己把证据找到,去监狱里蹲着,该赔偿的好好赔偿,至少还有一条活路,否则……”
“你这一生每个夜晚都不得安宁,今天尝过的一切,会夜夜重复,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
“不要怀疑我的本事。”
“也不要觉得有谁能帮助你。”
“你看你完好无损的样子,谁会相信呢?他们只会觉得你是神经病,你乱跳的话,只会将你关进精神病院。你的那些私生弟弟妹妹,应该是很乐意这样的结果吧。那地方进去了,想要出来就难了。”
嘭——
马自厚摔倒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听到了吗?”阿蒖问。
他害怕地连忙回答:“听到了,我听到了。”
“你们呢?”阿蒖问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