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沙哑的声音震动在氤氲的水汽中,手指缓缓探出,一点一点碰上伤痕。
皮肤挨上皮肤,冰冷挨上冰冷,游书朗咬紧了牙关。
“还好。”他道。
手掌抚上去,像是怕人疼,没带一点力道,若即若离:“我总让你受伤,确实是个混蛋。”
“对不起。”樊霄的话像含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好似哽咽。
由肩头,到后背,手掌最后抚上腰间的弧度,樊霄终于抬起眼睛,隔着一层水雾直视游书朗:“我远离你,就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他看着游书朗已经鼓胀的内库,犹豫了很久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又很久,才接语:“最后一次。”
游书朗拂开他的手,走到浴缸前背身脱掉仅剩的布料,抬腿迈进水中。
樊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镜子上蒙了一层雾气,一点点掩盖了他的哀伤。
轻轻一叹,樊霄转身走向门口,手握上门把手,下压,却听到了游书朗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是说帮我吗?”温热的水汽附在了游书朗的睫毛上,让那一排刷子显得异常沉重,“不是最后一次吗?”
握着门把的手,很久之后才缓缓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