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拿垃圾桶挪过去, 蹲着举了半天, 拍拍小傅的背,再举。
然而大少爷完全没有要吐的意思, 反而叛逆地抬起头:“要摸。”
“啊?摸什么?”
我才是真的想摸一摸我的头脑, 但我摸不着啊。
“尾巴,给我。”
疯了吧?
“不是, 猴子进化成人类都好几百万年了!哪儿来的尾巴呀,你不是考古学家吗?怎么还支持返祖呢……”
对学术的热忱也无法唤醒某人的理智, 呓语症状更重了。
“摸尾巴, 上、床。”
“怀宝宝……兔子,有两个子宫, 很能生。”
“不是, 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怎么还搞起生物学了!”
太可怕了。祝知希脸烫得能煎鸡蛋。他一时手足无措, 没过脑子, 隔着止咬器就去捂他的嘴。这显然起不到半点作用。
怎么回事?
是因为没吃胶囊吗?
对啊, 口服液只能让思维能力慢慢恢复,胶囊才是压制生理欲望的。
祝知希赶紧找来刚刚没吃成的胶囊,试着把药混在冰淇淋里,再喂进去。
“做……”
他停顿一秒,连哄带骗:“吃了再做。”
可傅让夷根本不吃,硬塞进去一点,还用舌尖顶了出来。
“不是,你怎么……”祝知希气笑了,“我喂过药的小猫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只了,没见过像你这么难搞的。”
这位易感期顶A又对他露出无辜的眼神,但嘴一点也不无辜:“快点,跟我做。”
祝知希脸垮了一秒,又笑眯眯起来,拿起木勺:“好呀好呀,我们一起做吃冰淇淋的小游戏吧。”
玩家拒绝你的游戏邀请。吐掉。
不是,这口服液恢复智商的药效怎么来得这么慢啊?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再尝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