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第一天就接到易感期恶性综合征这种地狱任务的Beta小护士吗?
听到这个问题, 傅让夷歪了歪头, 好像也产生了一些疑惑。
过了一会,他说:“你是……祝知希。”
答案正确, 但语气很不确凿, 该扣分。
“对啊, 笨。还当教授呢, 你能教得了谁?”
话音刚落, 笨蛋教授忽然压下了身子,将他彻底压倒在床上。
“哎哎我没有质疑你学术能力……”
看不见,也无法伸手触摸,傅让夷浑身上下,唯一能碰到祝知希的,就是脸上冰冷的止咬器。于是,这个本应用来保护他不被伤害的金属罩,在此刻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的手,他的嘴唇,代替他磨过脸颊、锁骨,一路向下。
“等一下,别……”祝知希想挣扎,却被金属条碾得颤了颤,浑身酥麻,未说完的话也变了调。
止咬器继续向下游走,很硬,很凉,带着热的喘息,隔着卫衣布料,磨过肋骨。
“傅让夷……”
一种陌生的感觉从他的身体里往外钻和爬,这令他有些害怕,仿佛被推上了很高的地方,云雾缭绕,缺乏安全感。
“别乱动,哎呀……”他撑起两只手肘,想往后躲,可这反而让止咬器接触的位置更靠下了。
腰。小腹。隔着布料,Alpha嗅着什么,止咬器往左挪了一些,快要压上胯骨。
他忽然停了。
“这儿……”
祝知希浑身酥软,脑子快炸了:“什么在这儿?”
傅让夷不回答,只一味地向下磨蹭、碾压,力道暧昧。
他嗓子发紧、发涩,浑身烫得厉害。不知不觉间,他们角色对调,被安抚和服务的好像另有其人。
一只看不见的手,勾住祝知希脑中仅剩的最后一根弦,有什么在一点点崩裂,越来越细。
模糊又暧昧的声音传来。
“痣,我看不见。”
啪
还是断了。
理智、感官、自控力,一切如串珠般分崩离析,噼里啪啦,落了满床。祝知希窘迫至极,下意识想遮掩生理上的异常,一时间慌不择路,竟直接将膝盖并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