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被她逗笑,安抚地去吻她的唇。
“好啦,过几天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们就做,好吗?”
周慈虽然很生气,但不得不接受事实,泄愤般咬了口周澄的唇,听到他吃痛地低呼心情才稍稍平复。
当然周慈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柔若无骨的手伸进青年的裤子里,握住那坚硬的灼热,百般逗弄调戏,耍得美人面色潮红,低低喘息才鸣金收兵,只余美人全身僵硬地躺在原地,下身无法纾解。
最近村子里流言四起。
虽然大家都饿着肚子,但八卦的心一点都不减。
“你听说没,有人看见柳家那丫头和支书睡一张炕上呢。”
“听说了听说了,俺就想不通了,比起那柳丫头,咱支书也忒老了,这两人咋能搅在一起?这……这不就是造孽呐!”
“嗐!听说是那柳丫头勾引的支书。我早就看出那丫头是个不老实的,干出这样的腌臜事儿也不稀奇。”
“……”
村口的大榕树下坐着一群编草席的妇女,嘴里不约而同地都在议论这件事。
一张草席编了一半她们还在讲这件事,从聊柳翠翠是如何被发现和韩富国睡一张炕到猜测韩富国这把年纪那玩意还顶不顶用,能不能让柳翠翠这个“破鞋”快活。
就连妇女主任都在一旁笑而不语,一副看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