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一股湿润粘腻的液体又从甬道中流了出来,细密的麻痒稍稍缓解了疼痛。
突然颈上一湿,有柔软的舌在舔舐她脖子上的红痣。
“哥……”
周慈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愣愣地转头看着刚醒的周澄。
“你昨晚嗓子用得太狠了,等会我给你喝点薄荷水。”
周澄微笑着,浓密的眼睫垂下,一双茶色眼睛里盛满了温柔。
周慈红着脸点点头,把脑袋埋在周澄同样吻痕密布的颈间,眨巴着葡萄似的大眼睛,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她被肏得爽的时候,什么也不顾了,叫得又浪又大声,不知道被邻居婆婆听到没。现在想起来,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现在知道害羞了?”
周澄低沉的嗓音像羽毛一样挠着周慈的耳廓,扰得她内心怦怦跳个不停。
“坏哥哥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