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不是又吃了榴莲?”
周慈来了兴趣,松开牙齿问他。
“你怎么知道的?我把果核和果皮都丢空间了。”
周澄不回答,低头慢慢去吻她的唇舌,过了一会儿才点评道。
“嗯,还是一股榴莲味。”
周慈这才反应过来,随即”恶人先告状”。
“哼,我吃个榴莲都要藏东藏西的,还要担心被人闻到味,我好苦啊!”
周澄只好又使出道歉大法,费劲巴拉地安慰好怀里的小作精。
当然,道歉是不够的,得肉偿。
周慈骑在周澄身上,身体含着哥哥的粗长性器,慢悠悠地吞吐着。
她黑亮的杏眼水润润的,红肿的唇瓣微张,汗珠滴落在周澄结实的腹肌上,一颗又一颗,像坠落峡谷的星星。
周澄的大手虚虚握着妹妹的腰肢,清隽的眉眼染上红晕,下颌紧绷。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了,周慈有些累,却偏偏要在上面,说要像骑马一样骑周澄。
但是这位骑手明显体力不足,骑两下就开始敷衍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