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丁竞元兴奋地粗喘着追问,压着苏墨边顶边亲。
“呜……喜欢……喜欢的。”这时候苏墨是无论如何不要忏逆丁竞元的,什么好听说什么,“震疼了……老公……麻得受不了了……老公饶命……哼呜……”
“呜……我疼!”
“不许跟我耍花招。”
“啊……饶命……”
“乖乖!老公才疼你。”
丁竞元最后是射在苏墨嘴里的,从苏墨身上拔出来去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了,再回来才舍得顶进媳妇嘴里。
苏墨用手用嘴用跳蛋让丁竞元连着射了两次,做完他已经软成一团泥,鬓角头发都湿了一片,丁竞元抱他在怀里一起欣赏精彩回放,看到白己被插射那一段,苏墨为自己高潮的时候叫得那么难听而羞得无地白容。
“不许重放,你太烦人了。”
“哪里难听?”
丁竞元搂住要翻身起来的媳妇,笑着一手把DV举高,空间里回放着苏墨高潮时的呻吟,太无所顾忌,太销魂,简直令人脸红心跳。
苏墨无力地捶他,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温存。
所有善后工作都是丁竞元。洗后面的时候,苏墨迷迷糊糊地觉得丁竞元好像有在舔他里面的香蕉汁吃,今天晚上他的羞耻度早已经曝表了,完全顾不上也不去想了,随便他想干什么了。
第二天,苏墨一口气睡到了中午才醒,两个老板都没有去上班,后来苏墨才知道丁竞元早上带着二多去宠物医院了,什么费都交了,二多被医生们扎好嘴巴和四肢捆在手术台上,简直吓尿了,一个劲地向坏主人散发求救信号,用眼神哀求,嘴里可怜地呜呜呜。据说连蛋蛋上的毛都剔好了,结果要下刀的时候丁竞元了二多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