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溯溪见状走到方才喊她大当家的那人身旁,低声道:“年底的赏钱还想不想要了?”
潮汐盐场在酬劳方面很是大方,现如今内部的晋升也是内卷的十分厉害,这人不仅担心自己的赏钱,更担心这时候惹浣溯溪不开心,以后可能都没晋升机会。
“她说话自然顶事,没见我们几个都还在呢吗!”
得到保证,沣洋村的人都是得意的笑了,面色嚣张的说道:“送上门的好处为什么不要,我门可就等着收钱了。”
浣溯溪冷笑一声,来到那人的面前,押着那人的侍卫手下一使劲,那人便被迫比浣溯溪矮了一头。
浣溯溪:“但若是你们沣洋村输了,我要你们将参加海狩的船留在我们泽川村,而且输了多少数量,便要当众大喊几声沣洋村不如泽川村。”
浣溯溪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所有人都看向她,渔船对于渔民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对于渔民来说,渔船是他们赖以为生的工具,而且一艘好的渔船并不便宜,大部分渔民的钱都用在投资渔船上。
而海狩时各村用的渔船,是每个村集资造的,船身上刻有村子的名字,是村子的象征。
而浣溯溪要沣洋村将渔船让出来,这无疑是在打整个沣洋村的脸,从此只要有人在泽川村看见这船,就会知道沣洋村输给泽川村这事。
原本还有些情绪的泽川村等人皆是神情亢奋起来,而另一边沣洋村的人却开始犹豫起来。
“怎么?怂了?你们要是怕了也没事,就现在跪下,恭恭敬敬的赔礼道歉,这事就算完了,怎么样?”浣溯溪拨弄着头发,漫不经心的说道。
让几个大老爷们跪下给一个女子磕头,这等屈辱的事,沣洋村的人怎么可能答应,他们一个个涨红着脸,开始为自己鼓劲,然后一咬牙应下了浣溯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