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前路珍重。”
浣溯溪拍了拍珊瑚的肩头,没有多说什么,接过对方手里的黑袍披上,在出院门时忍住再度回首望向那紧闭的房门,咬牙转身离开。
外头停着马车,林浦在外头坐着,他一身的劲装,看到浣溯溪出现和其对了个眼神,没有多说什么。
待浣溯溪上马,林浦挥动手中的鞭绳,在嘶鸣声中,马车在黎明前的夜色中疾驶向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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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帘子,林浦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淡淡道:“可以了。”
此刻外头已经大亮,他们也已经换了三辆马车,外头驾车的换成了别人,林浦和浣溯溪一道坐在车内。
浣溯溪闻言面色一松,她从座椅下拿出伤药,对着林浦说道:“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
林浦倒也不拒绝,利落的将上衣脱下,他的肋下有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血液早已将衣衫浸透,他竟是一声未吭。
浣溯溪忍不住“嘶”了一声,她光是看着都觉着痛,稳住心神帮着林浦上药,见其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可见真是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