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愿意,因为朦胧中她看到有一道身影,那人在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
“溯溪。”
“溯溪,坏。”
“溯溪,不哭。”
“溯溪,什么是亲密之人?”
“溯溪的话,可以亲的。”
“溯溪,最喜欢你了。”
“溯溪,你要和严闻成亲吗?”
那一声有些委屈的质问,清晰的在她脑海响起,让浣溯溪混沌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死死的抓着珊瑚的胳膊,抽着气问道:“是谁?她是谁?”
珊瑚吃痛的皱起了眉头,但她却没有挣扎,她从没见过小姐这个样子,她开始有些后悔了,但仍忍不住希冀的问道:“小姐,小姐你是想起了什么吗?”
但浣溯溪已经听不见珊瑚的问话,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