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老板拿出两本册子,递给浣溯溪。
浣溯溪伸手接过,发现纸张并不多,上头只是简单的概括了明日两场演出的内容,老板有些期待的等着浣溯溪的回复。
浣溯溪简单翻阅了一下,明后天演出的剧和今日的大同小异,都是老一套的爱情话本,真要说的话看一场足已。
对上老板的目光,浣溯溪路略一沉吟,开口道:“老板,我很好奇,你这的班底不错,照理只要本子好,经营应当不成问题,怎会到如今这般境地。”
老板面容暗了暗,显然他也看出了浣溯溪对他提出的建议在表示委婉的拒绝,有些泄气的说道:“我这的人都是打小就混这口饭的,都怪我这主事的没本事,找不到好本子,还在这些本子上画了大价钱,现在班子经营不下去,我也是没脸去见手下的人。”
“只求这些日子,能为手下的人寻个好去路,也算是我尽了最后一份力了。”
浣溯溪听完点点头,看来确实是因为经营不善,小地方的演出,拿不到大赏钱,全靠演出数量糊口,所以说能留住人便是最重要的。
来这的人大都是为了图新鲜,再好的本子看上三四遍也失了兴致了,更何况这里的演出大都相似,便更没了市场了。
这老板说的倒也不错,确实是他经营不善的责任,又闲说了几句,浣溯溪没有多说什么,一行人便打道回府了。
吃过饭,浣溯溪得闲问起浣颂白天的嘱托其去办的事,结果和她预想的一样,那卖书的青年果然没有说实话。
浣颂一路跟着其回到了对方家中,对方是一人独居,拿到的钱也先去买了酒,见观望不出什么,浣颂便现身质问其书籍来历。
那人是个没骨气的,不过是恶声训斥了几句,都不用动手便一五一十的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