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秀被堵的哑口无言,心虚的摸了摸垂在胸前的头发,扭头横了对方一眼准备上楼。
正是这个时候,楼梯上下来一名身穿弟子服的高挑女子,看到两人后,故作夸张的惊讶的“咦”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这不是大名鼎鼎落霜仙人门下的两个得意弟子么。凌轩派弟子郭施毓给燕黛师姐和乔秀师姐见礼,我可是听说燕师姐几年前被修为低下的何少主打伤了根基,不待在朝鸣养身子,出来凑什么热闹,杀魔头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心连命都给丢了。”
她站的位置显眼,声音又高,很难不被注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茶馆里的喧闹顿时低了不少。
往日的伤心事就这么被公开于众,燕黛常年病态的脸罕见的气出似薄红。作为对内高冷孤傲、对外毒舌到一针见血的落霜仙人的弟子,她并没有能言善辩的反驳能力。
“不劳郭师妹关心,我自己会注意的。”燕黛生硬道。
“我说是谁在狗叫,原来是凌轩派的蠢货,这就不奇怪了,毕竟她们门派的弟子向来狗仗人势,到处乱咬人。”
这话是乔秀说的,但目的绝对不是为了给燕黛出头,而是因为对方看不起朝鸣派,也就等于看不起她,她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在自己面前张狂:“怎么,就你们这不入流的无名派还想着分一杯羹?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郭施毓被说的脸色青紫,嚣张不起来,笑的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是,我们是你比不上你们朝鸣派,你们朝鸣派多威风凛凛,出了个越俎代庖,丧尽天良的叛徒!”
此话一出,围观的客人眼观鼻鼻观口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