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赫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着她似笑非笑。
陈君惜眼中凉意冉冉:“你说以心头血祭奠河图锥,就能中断法阵, 但楚漓为什么还是变成了这样?”
倾赫无辜道:“我是说过河图锥可以中断法阵,但是没有保证过终止法阵就可以避免其他意外发生,陈姑娘可真是冤枉在下了。”
陈君惜蹙眉:“你骗我?”
倾赫没承认,但也不可置否。
陈君惜反手幻化出倾岈剑,冰冷锋利的薄刃抵在青年男子的脖颈:“为什么这么做?”
“陈姑娘, ”倾赫向后退了一分身体, 剑刃就穷追不舍跟进一分, 他不禁笑了笑, 叹道:“几年不见,你的性子变了不少,换作以前, 你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威逼利诱的事情来的。”
陈君惜不耐打断:“别说废话。”
玄衣垂地, 倾赫哂笑一通,又沉沉叹了口气, 感慨道:“你心心念念着楚漓, 我心里祈求的是天下太平, 楚漓就是开锁唯一的钥匙,我自然是要全权为她着想。”
陈君惜质问:“那你还引她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