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若有若无刮蹭着内腕,如隔靴止痒,楚云曦反手把对方的拢进掌心,温声道:“它是我全身上下最金贵的物件,是我一生最珍重的东西。”
这枚铜钱是陈君惜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在这孤寂百年里支撑她清醒下去的慰藉,她坚信爱人没有离开她,因为对方答应过她一定会回来,那她便甘之如始的等待。
真好,她果然等到了。
陈君惜心口被无尽的暖流的包裹,熏得她有些不甚清明,大脑昏沉,脚下轻飘飘的,如同踩在棉花上,即危险又沉沦。
她这样问楚云曦:“你这一生,最宝贵的是这枚铜钱?”
然后意料之中看见那人略有些荒张的神情,对方脱口便道:“自然不是。”
手把她攥的更紧了。
陈君惜穷追不舍,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谁最宝贵?”
楚云曦沉默须臾,向前探了探,覆上她的脸颊,慢慢朝俯下身子。
陈君惜错开脸躲过,大有说不清楚就没法妥协的架势。
楚云曦眼底闪过失落。
陈君惜挑眉:“不说?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