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绛睁开条眼缝,睫毛都是湿潮的,她很轻地看了她一眼,偏开头,耳尖更红了,害羞的,“是吗。”
“真的,”蒲宁慢条斯理地动作,不给她痛快,“我觉得我们在床上的时候太少了,可以适当多一点。”
逢绛勾了勾唇,似是哼笑了声,下一秒她隐忍地皱起眉尖,把出口的声音忍住了,“……随你。”
那一晚她们闹到了凌晨才睡,担心惊醒了蒲成明,没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屋里已经一片狼藉,湿床单扔在地上,凌乱的衣服,蒲宁醒来的时候自己看到也暗暗咂舌,昨晚好像没这么疯狂吧。
逢绛还在睡,蒲宁轻手轻脚把东西收拾了,然后隔着被子抱住她,看着她睁开眼,凑到她耳边问,“你痛不痛啊?”
“还好。”逢绛嗓音微哑。
蒲宁又想欺负她了,“爸爸出去拜年了,我们可以再赖会儿床。”
新年那几天她们过得格外悠闲,没有人大清早抓着她们去各家各户拜年,可以睡到自然醒,有人来蒲家拜年,问及逢绛,没等谁说话,蒲成明悠悠吹了吹茶的热气,大大方方说这是我女儿的对象。
把蒲宁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整天就围着他转,惹得蒲成明直嫌弃,“小绛把她弄走,我抽根烟也要看着。”
大年初三,他们回了趟老家,老家是个很干净的小院子,逢绛提着礼物刚进去就被门口的大金毛瞎了一跳,那条狗有半人高,浑身毛色金亮,表情不友善地看着她们,冲她们凶狠地汪汪几声,只把两个人吓得往后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