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上的人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一时的口舌之快,拿不出什么证据。
所以风声慢慢的下来,没有人在讨论是不是赵月柏做的这件事情,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楚清见讲到正事,面色严肃起来:“我们私下里找了林器的去处,许久都没有找到。”
林器就是林水砺儿子的名字。
两人对视一眼,发现想到了一处去。
若真是钱乐贪图主家财产,谋害其性命,又是一桩命案。
赵月柏不瞒她,把在牢里和钱乐对话一一说出。
只是不知钱乐信不信他,会不会告诉周诠他的想法。
不过其中变数较大,只等结果就好。
接下来的时间,赵月柏忙起了地里和酒楼的事情。
至于铺子的收入总比支出多好几倍,身家慢慢上来。有一些东西只有赵月柏家有,镇上的人都喜欢来这买东西,顺便也会买些其他的。
五个长工在赵月柏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把地里的事情安排得妥当。
种子都播了下去,大约是秋季便能丰收,有些还能收两次。
她们找到专门介绍盖楼的中介,挑了二十多个人于春二月开始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