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又指向另一间外墙已经因风吹雨打留下了些痕迹的房:“这间却不同,不仅不受这些风水格局、煞气所影响,同时还隐隐有辟邪之器。”
察觉后边传来脚步声,她停下话,继续看着这些屋子。
那小厮和另一人将梯子搬来立好,段络踩上去环视屋顶一圈,最后拿下一个绿色的小东西,被太阳反射让赵月柏看得不大清楚。
下来后段络也没说什么,只是走进她刚刚说的另两间屋。
这两间她巡视许久,最后居然都从角落缝隙处挑出两根细长干枯的毛发。
“头发?”赵月柏皱着眉,浑身发毛看着这两根毛发,上边沾了些灰,由于抖动洒洒然地掉下来许多。
“不知道。”
赵月柏看着她把两根毛发泰然自若地包进随身带的方帕里,只剩佩服的劲。
“这段时间可有其他人来过?”
“很少有人来拜访我家大人的。”
“这么说是以前也有过,是谁?”
“哦,马捕头常常来,不过您要是怀疑他的话,不用怀疑的。”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