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从赵月柏走后她们两人一个引开暗地里守着周诠的人, 一人偷偷跟着周诠看他的行踪。
周诠带着那罐子并没有往柴房走,而是回了卧房, 不消半刻钟便又出了门。
而等周诠晚间回家后,他也没有再带着瓦罐去别的地方,只他一个人呆在卧房里。
卧房?
或许周诠把他兄弟藏在卧房里了?这个主意闪过,两人心中若有明镜。
眼见没有其他线索,赵月柏除了让周墨偶尔找机会去看看周诠的卧房里看看有没有密室之类,也只得沉下心来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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掺杂着蝉鸣的夏风吹过,空气都变得黏腻,炎热潮湿一齐朝人扑来。
尤其是夏雨,来得突然而湍急,斜吹的风把雨水吹到院里,嘀嗒嘀嗒顺着窗棂滑到地面,顷刻便湿了一片。
今年的雨格外绵长,淅淅沥沥地地连下两天,好在平南这边的乌云层不厚,看天马上就要停了。
然而隔壁昌林县看情况似乎不太好,它地势比之平南更低,下雨天容易积水,它们两处方向的天上云层也更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