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诠应该不至于存到地窖里。
“如果是我们, 会怎么做?”赵月柏想着这个问题,却无头绪。
这几天里, 赵月柏接受黄木的调控在昌林各点来回奔波, 昌林大,跑来跑去的路程就要花上不少时间。
好在措施得当,灾民们也被安置得妥当,再有几天时间把积留在中部的水给排掉,也就差不多了。
现在主要是黄木得重新整合好县里,百废待兴。
赵月柏偶尔会帮忙施粥,她这一处有六七百人,眼前早已排好长队,都端着缺口的碗等口饭吃。
嘉禾仓调了新一批粮食过来,对付现在的不成问题,起码不会有人饿死。
她边施粥边想着周诠把余粮藏到哪里的事情,一大锅粥很快见了底。
见了底,没有了。脑中一个激灵, 难道是化整为零了?
晚间,夜深人静时赵月柏回了房, 与往常一样进入空间, 却见楚清正在厢房里写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