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砺难道这么长时间都在外头,从未归家?
“或许也死了吧,”赵月柏道:“主家不在,林水砺的夫人也早早过世,整座林府便成了钱乐的天下。只是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地霸占,才借口林少爷在养身体,从不见外人。”
“那周诠、钱乐两人狼狈为奸,”楚清淡淡道:“所犯不小。”
“等回去后,散粮的记录也该送过来了。”
周诠的口碑并不差,没拿出证据就把他乌纱帽摘了,指不定会惹出不满,且还有许多事情没头绪。
“马上就能回去了。”赵月柏拍她背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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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门开口,赵月柏伸手挡住焉红的日光,仍有几缕落至脸上。
头上传来微弱的翅膀扑棱声,而后有一只鸽子停在她肩膀。
还是上次那只,她将绑在腿上的传信取下,展开一看。
竟是周诠给她来信叫她调粮回去,数量之大,令人咂舌。
按理说昌林这边已安抚得差不多,平南那边应当早已步入正轨,何至于又要调粮。
“好。”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