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柏挑了挑眉,周诠居然现在把钱乐放出来,可能最近是缺钱用了。
她不多搭理此人,对钱乐草草地打个招呼。林府父子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等周诠倒了他也没好果子吃。
钱乐见赵月柏态度敷衍,却又奈何不了她,只能在她背后死死盯着赵月柏的背影。
绕过大路的拐角,赵月柏打量了几眼酒楼的进度,看样子是马上就要建成了。
她舒了口气,对于酒楼的事情,还是希望等周诠的事情过后再开始忙活,否则事情太多她也怕顾不全。
略开张了半天,天色渐渐暗淡,赵月柏也没再回去宅里,将铺门一关,直接进了空间。
“这是周墨让我给你的。”她递出还没拆过的信封,静静看着那双青葱十指将信打开。
与楚清隽逸的字不同,纸上的字显得古板。
楚清一目十行看至末端,上边赫然留着柳行枝的名字。
将信收起来,她抬眼就看见了坐在旁边出神地看着她的赵月柏,莞尔一笑:“真呆啊。”
“呆子看傻子。”赵月柏回过神,自顾自地点头。
见她语出不逊,楚清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边玩边道:“柳行枝说人已经到了,这几天便让他们把周诠的人一点点拿下。”
尽管已经知道此周诠并非真周诠,她们还是顺着习惯把假周诠叫周诠。
“他正着急他兄弟被人带走,不过如此说来他当真辱了兄弟一词,”赵月柏道:“今天他还说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玩偶。”
要是他父母知道,真得给气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