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演得这么像,有几个人能察觉出来,莫要怪自己了。”
“周诠竟和钱乐官商勾结,这钱乐真该死。”
“该叫他周谦了,他这个小偷。”
“可我改不过来。”
“什么商?他只不过是个奴才,偷了林府的家财。”
“你看他竟连自己的主子都都给杀了,林员外多好一个人!恶奴!恶奴!”
林水砺在民间名声极好,他十年里从不间断捐赠,寺庙里的功德薄年年都有他的名字。
“据说那是林员外为了给妻儿祈福,求上天保佑,”那人长叹一声,没想到他妻子早逝,儿子惨死,自己也惨遭折磨。
赵月柏路过片刻,便听到了不少的对话,见舆情正常,加快了驱车的速度。
赶至家中,赵月柏把楚清扶下车,后把车拉进了棚里,就径直去做饭。
楚清瞧着某人气哼哼的后背,心情莫名愉悦,也跟了上去。
灶房渐渐升起一阵阵炊烟,两人无声地忙活,却各怀心思。
用饭的时候赵月柏也紧绷着一张脸,严肃得很。她只有事想不开时才会这样一副表情,或是佯装严肃逗弄自己,楚清了然赵月柏现在是前者,也明白她在为自己要离开的事情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