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们奔波劳累,确实幸苦。周梧得知后撒了腿便跑遍了整个平南,或是去垂钓,又或是去买哪家的零嘴,左右她得了主子赏的银子,足足......总之有好多。
她从来不在身上存太多钱,有了便花,只有几两必须的放在身上,所以两天不到银子便花了小半。
周墨摇摇头,姐妹两个的性格天南海北,她最喜欢攒钱,又担心周梧以下花了太快,所以总会抽走一半帮她存着。
当然周墨并非是那种打着帮人存钱的名号背地里却偷偷花掉的好姐姐,她说存便一直存着,周梧小到从地上捡到的两枚铜钱至今还有一枚存在她那。
周墨从荷包里掏出那枚铜钱放在阳光底下照了照,又将铜钱上不存在的灰尘吹掉,眼神柔和下来。
两个人玩了有两天,第三天正打算回去,周梧喜滋滋地推开房间门,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噢不对,应该叫空空如也。
当下两人的脸色大变,在房间里一寸寸地搜寻起来,周墨忽然想到了什么,万年寡淡的表情化了。她走到楚清房间的书桌上,果然上面有张楚清留下的纸条。
那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我们先走一步,你们也回京吧,不用担心。
这些字不甚好看,一看就是赵月柏的字。
周梧看到这张纸条瞪圆了眼,怪不得她们这么反常地给她们放假,原来是想把她们支开,然后去偷偷先走。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主子和她玩果然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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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梧周墨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赵月柏两人已经走了约有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