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楚清握住她的青葱细指掰起了赵月柏的尾指,“四根,”她道。
赵月柏一噎,心底却愈发柔软,“那便四根,”她从善如流地举起四根手指,“绝不三心二意,更不欺负你,定对听云死心塌地。”
“如有违誓,那便天打雷劈、扒皮抽筋。”她这边说得认真,楚清听得更仔细,每个字都不放过,直到赵月柏最后一个字吐露出来她才满意。
她用细长的手指描摹着赵月柏的下颚,点了点脑袋:“你若敢违誓,不用老天下手,我就会罚你。
她的话里带着柔声的威胁,听起来更像对爱人的撒娇,“将你挫骨扬灰,看你怕不怕。”
“怕极了。”赵月柏深吸了口气:“不对,怕不怕都不会欺负人。”
“那我们便回平南,洛阳还有很多机会回来。”她说的都是真话,过年过节应当都会回的。楚清说着说着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月柏没再出声,陷入了沉思。不多时怀里人梦里的呢喃又把她唤醒,她稍稍低下头,在睡得正安稳的人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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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得知二人的决定后,由于早就猜出结果,也很容易地就接受了,“什么时候走?”
从大婚到现在,还有几天就要满两个月,当时他们请段络帮忙也是两个月的时间,顶多再在洛阳呆上个几天就要动身。
“好吧,”楚衍语带不舍,尽管他是帝王,但在长姐面前也是个弟弟。
楚潇对于这件事情十分惊讶,花了好几天才缓过来,“我以为小清回来就不走了,居然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