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咩睡得跟头猪一样,被她挪过来之后就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然后很快在简默被窝里继续睡。
颜妍:“我劝你现在赶紧安慰一下我,不然你就会因为听到不该听的话而被暗杀。”
简默:“我也想不通那个问题。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不会为别人的人生命题而过多浪费心思。今天思考恋.童.癖如果一生都未对孩子下手到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明天就联想到跨性别者上厕所是进男厕还是女厕,后天粮食安全和濒危物种保护是不是也可以考虑一下。人生短短几个秋,想不过来那么多事儿,也不归我们想这些事儿。他会死的,你还年轻。如果真的厌倦,就提着箱子跑路吧,随便去哪里都可以。”
颜妍问她:“你会跟我一起跑路吗?”
简默抠了抠阿咩的肚子:“不一定吧,我要盘算盘算,我很势利的。”
颜妍:……
又想找个沙包锤锤了。
简默没安慰到位,颜妍就不让她睡觉,眼看着天要亮,简默只好搬出自己天赋技能花言巧语哄孩子一样哄颜妍。最后还被对方得寸进尺骗了一句懒洋洋的我爱你,才算完事。
颜妍后来把那句“我爱你”抠出来单独做了一个铃声,简默一发消息,颜妍这边先听到的就是“宝宝我爱你”,把老张恶心得不行。好在这玩意儿还挺有助于平心静气的,听多了发疯的几率直线下降,基本能做到一周里面有五天精神都挺好的呀,剩下那两天颜妍能跑回去就不呆在异国他乡。
只要能见到简默,就算精神状态不好也问题不大,没什么比按着简默的脑袋,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管不顾的接吻这件事更能解压。然后挨了满胳膊的挠,她也不管,就留着让伤口冒血珠子,一边冒一边凑到简默眼前伸着胳膊讨嫌,把人气得太阳穴上青筋都开始跳。
累了睡在沙发上,醒来发现伤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搽了碘酒,暖黄一片,低下头,拖鞋旁边趴着阿咩,也刚刚睡醒在打哈欠。
她迷迷瞪瞪拍个照片,没拍好,焦点没对到胳膊上,对到下面的阿咩身上了。照片发到小群里:“非得给我搽药,受不了了。”
白骆:“阿咩最近毛挺亮。”
绿毛:“阿咩现在都能给人搽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