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齐进来的人也不知道跟谁混在一起凑了对野鸳鸯,现在是看也看不着。
裴寂头一次感觉万华楼没什么有趣的地。
他百无聊赖地下着注,让怀中卿荷出牌。
突然,身后爆发出很大的呼声,裴寂循声望去,只见有人气急败坏,有人哈哈大笑,笑得最开心的便是谢卿时身后的男人。
在一众混乱中,谢卿时仍旧一副淡薄的模样,清冷出尘,他抽了口烟,被男人抱着狠狠地亲了一口。
裴寂一时间不由得看愣,卿荷环着他的颈,拉了拉他的衣裳道:“官人。”
裴寂:“这怎么了。”
卿荷:“瞧着估摸是花魁赢了,花魁来楼里的时间长,打牌是一把好手,压他的人就没有一个输的。”
裴寂:“那为什么还有人压他输?”
卿荷:“卖身契啊,花魁输了卖身契就归赢家有,乖乖跟人走任人处置,这二楼的人非富即贵,花魁又是炙手可热,花了钱都不一定能见上他一面,见不着,就难受,难受了就想赌万分之一的事,万一呢。”
“都来二楼了,钱都不是钱了,只是让花魁听个响讨他笑的东西。”
卿荷软倚在裴寂怀内,他抬起一指落在裴寂唇上,道:“我们走罢。”
“为什么?”
卿荷扬了扬下巴,示意裴寂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