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秦安的家传东西,于是,谢卿时就不敢再跑了,乖乖的呆在楼里。
秦安也没法子,花了钱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当掉,给谢卿时买了个金镶玉的烟枪。
那是当时秦安唯一能买得起的东西。
东西很廉价,谢卿时却用了好多年,以至于后面有了那么多稀世真玉,秦安送的东西谢卿时一件也没丢。
造化弄人,谁也不想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行至门口,谢卿时停脚,道:“到这就好了,两个孩子半点大,正是闹的时候,嫂嫂一个人看不过来。”
秦安摘下谢卿时落在鬓边的一抹绿叶,道:“好。”
他目送谢卿时离开才走进院内,云玉抱着孩子坐在背对着他坐在廊下,秦安悄无声息地上前从后抱住他,脑袋搭在他肩上。
云玉不悦地挣了挣,道:“一股脂粉味,恶心得要死,洗干净在过来。”
闻言秦安笑了两声,坐在云玉身边道:“怎么,吃醋了?无他咱们在盛京里还住不上这种宅子。”
云玉哄着怀中幼子,皱眉看着秦安道:“你就应该让他把钱给咱们,然后自己再买,现在好了,邻里都知道是个妓给我们买的宅院,你之后要我出去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