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高潮一次,他自己会哼唧着不肯做,今个被迫高潮了那么多次,出了点不想做的声,就被裴寂铺天盖地的抽插堵住了嘴。
滚热的白精淋漓地射进穴道里,雌穴被凌辱许久,才承受到灌溉的精汁。
裴寂从谢卿时穴中退了出来,被肆意摆弄的身子得了片刻松乏的时候。
他躺在软毯上,双腿合拢侧躺将自己蜷缩起来。
裴寂坐在他身边,勾着他的发丝玩,道:“还嘴硬吗。”
谢卿时不理,裴寂便自己凑过去,搂着他的腰,追着问。
手掌绕过腰侧拢住奶肉揉捏,他侧身近乎是再次将谢卿时压在身下,才射过一次的东西还未疲软,坚硬地杵着谢卿时的腿肉。
谢卿时推着他奶乳上的手,道:“别碰我,我恨死你了。”
裴寂笑了一声,彻底将人压在身下,扇了掌白嫩嫩的臀肉,把着他的腰肏进还在吐汁的肥鲍,道:“不爱听,叫声裴郎来听听。”
谢卿时遛狗似的溜着裴寂
当日裴寂把谢卿时的物什玩了个遍,谢卿时白皙的身子上布满新旧交错的痕迹,翌日他还告了假,非要把这些东西玩道透彻才肯放谢卿时歇息。
零零散散的饰品沾着谢卿时的淫汁,散发着甜腻的腥味,裴寂洗了洗尽数将其收进妆台屉子里。
谢卿时累得净了身便睡下,起来时天色暗了,身上哪哪都痛,身上穿着丝绸料衣还是刮的肿得发鼓的奶首发疼,腿间的肉芙蓉更是疼得发紧,只能敞着腿合不起来。
他的腿发着抖,小心地坐起身,缓了缓,刚想站起来,腿一软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