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绯糜,木扉上股股干涸的精汁散发着浅浅男性的腥臊味。
秦安看了一夜,未感困倦,只觉口干舌燥。
在谢卿时身上肆意驰骋地男人给他盖上外披抱着出去了。
秦安没得看了有些捉急,他甚至跪了起来,想从门缝处钻进去,结果颈间一紧,他回头看,是昨天拦着他的两个人。
为首一人掏出令牌,道:“世子有令,杖杀清河秦氏余孽,秦安。”
秦安瞳孔震颤,他看着令牌上那黑色鎏金的裴字,还未来得及发出声息,口鼻便被人捂住拖了出去,毫未惊动楼里任何人。
裴寂把人从热泉中抱起,擦干净放在软榻上。
谢卿时被折腾了一晚,此刻饶是雷打下来也睁不开眼。
裴寂就支着手静静看着谢卿时睡颜。
谢卿时长得漂亮,五官精致清冷却充满攻击性,笑起来的时候像只狐精似的憋着坏,但在男人身下又是另一副神情。
将人拽入泥潭是人埋在深处恶劣的本性,谢卿时倨傲漂亮,恰恰符合这种贵胄间的玩法。
就像颗饱满多汁的果实高挂枝头诱着人去将它摘下剥去皮衣,啃食里头细软的果肉。
裴寂抚摸过谢卿时的脸颊,在额间轻轻落下一吻抱着人睡去。
在醒来时,谢卿时正安静乖巧地埋在他怀中,把自己睡得热乎乎的,裴寂稍稍动了动,谢卿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背靠着裴寂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