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人死得蹊跷,而且身上的钱财全都没有被摸走,孟家的人隐隐约约感到事有不对,既然分兵了,便也乔装打扮只作普通行人。
宋玉章坐在马车里,马车里有窗户,厚厚的窗帘挡着,不透光,但勉强算是能透气。
马车摇摇晃晃,宋玉章在里头便一直有些温暖地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天气又转凉了,是要入秋的光景。
傅冕将宋玉章抱在膝头,手掌一下一下地抚摸宋玉章身上的曲线。
宋玉章是个男人,但是曲线却堪称凹凸有致,摸起来很有味道。
不知走了多久,前头忽然停下。
傅冕手掌挑起马车上的窗帘,便见两个行人正在对队伍前头的随从说话,他的目光从缝隙里挑出来看,片刻之后就放下了帘子,等队伍重新开始走动后,他推开马车门叫了人。
“方才那两个人问什么?”
“他们问东城是不是往这个方向走。”
傅冕略微斟酌了一下,道:“去,派人去另外两条路上看看,还有没有相似打扮的人,注意看他们的鞋。”
“是。”
傅冕回过身,便见宋玉章不知什么时候已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之间,傅冕眼中精光闪烁,宋玉章道:“我饿了。”
马车里有点心,很软很好消化的点心,加上还未凉下来的温茶,宋玉章慢条斯理地享用茶点,边随意道:“方才你跟人说什么?是又有什么状况?”
傅冕单手搁在几案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淡淡道:“没什么,有人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