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情的人,都知道你的状况,所以我们绝对不会,也绝对不想指责你」
汎安静地说着,语气间仍然透露着悲伤。
「…汎…可是…爷…我让他…一个人…!空等了…那么久…!」
玄源用力挤出字句,眼睛紧闭着,并用手摀住自己的脸,那些回忆断断续续的浮现在玄源脑中,但仍然,想不起来的事情就是想不起来,空虚与罪恶持续充斥在玄源的内心。
「…玄源」
汎看着玄源如此自责,对只能默默地陪在一旁的自己感到无比罪恶…并且汎自己现在『此刻』对甚么忙都帮不上的自己也感到无力与羞耻…无力在于无法帮助玄源,羞耻在于自己也是个治疗者,但对此时玄源的创伤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帮助他。
「玄源…为什么…你必须这么痛苦…」
一旁的鼎贤,则像是内心被刀割一样,那股内心的疼痛让鼎贤流下了泪,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发出鼻塞声。
「……鼎贤…不要…为了我这种人哭…捨弃了家人…连一眼也不敢去看自己家人的人…不值得…你为我这种人哭…」
玄源说道,慢慢的转过头看着鼎贤,手用缓慢的速度擦去鼎贤脸上的眼泪。
「…玄源,不要把自己叫成『我这种人』…为什么你要把话说得那么重…!不要自己一个人难过,不要自己一个人承受伤痛,我…我不喜欢…这样…」
鼎贤说道,眼泪止不住的继续流出来。
「……唉…对不起,又让你哭了,我好像不太容易遵守约定…又伤害到你了…我真是…没用啊…连这种简单的守护也做不到…」
玄源说道,又对自己的心割上一刀,如果不这样就没办法止住自己的罪恶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