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其实说到底还是怪我和他的母亲。”
似乎是陷入了一种深沉悲戚的情绪之中,克劳奇盯着手中杯子的水面,望着那倒影中的自己,只觉得一切都仿佛是错误的。
他甚至开始经常怀疑,自己所坚持的事情究竟是对是错?
艾莉诺拉夫人听着克劳奇的叙述,扬了扬眉毛。
“我来只是想问一问……小巴蒂·克劳奇,我那个丧心病狂的儿子,还活着吗?”
克劳奇并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简短的回忆完后,直奔主题,询问起来。
原来是为了问这个。
“如果你的儿子还活着,你还会像他的母亲那样想要将他保释出来吗?”
“依旧会相信他有机会改变吗?”
帕路西亚没有说话,反而是埃德蒙先生先一步开口询问道。
“不……从第一次我亲手将他关进阿兹卡班后,我就从不会相信他能够改变了。”
“但怎么说……也许是我老了,也许是久违的亲情突然涌现……我竟然也会想着见一见他。”
克劳奇摇了摇头,背靠在椅背上。
“他做出了那种残酷的事情,跟随着黑魔王……如果说给他死刑都不足为过。”
“但如果他还活着,我反而想要见一见他……对他说一些话。”